第229章 不穿了

李俊摇摇头,回答道:“我也不太清楚,他就是拉我喝酒,说是和温娇娇提分手了,我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说,我正打算把他送回来之后,给温娇娇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呢。”
裴娟皱起眉头,李俊是儿子最好的兄弟,两人无话不谈,怎么连李俊也不知道情况?
这不像是他儿子的作风,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夏娜——”
这时,裴廷易仰天大喊一声:“我为什么没有早点遇见你!”
裴娟当即瞪大了眼睛,这回总算是听清楚了,急忙朝着李俊问道:“夏娜?阿俊,你认识夏娜是谁吗?”
“夏娜?”李俊皱着眉头有些困惑。
他并没有参加陈东组局的那次聚会,所以裴廷易和夏娜接触的事情他并不知道,他挠着头绞尽脑汁地想着这个名字。
顿时,他恍然大悟,连忙掏出手机查看:“这不就是刚曝光的战太太的姓名吗?”
裴娟抢过李俊的手机看了看,“夏娜”这个名字就是战司宴新婚太太的名字,但新闻上只有战司宴和夏娜的结婚消息,并无两人的照片。
夏娜的长相在网络上成为大家探讨的热点,但却并无任何照片流出。
裴娟不可置信地摇头:“不会的,阿易怎么可能和一个已婚女人搞在一起?这肯定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李俊也一脸懵逼,说道:“我也没听过廷易提到夏娜这个人,我刚出差回来,也许是他这几天刚认识的?”
他提了几句,但他是那种不多事的男人,将裴廷易交给裴娟后,他客气地说道:“裴阿姨,我明天还得上班,廷易就交给您了,辛苦了!”
说罢,李俊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裴娟架着裴廷易上楼,自从裴廷易上大学后,就经常住在外面的公寓,和温娇娇同居,她当时也没法说什么,但家里的卧室还是一直给他打扫着的。
将儿子放到大床上,裴娟摇着他的肩膀:“阿易你醒醒,你到底怎么了?”
裴廷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清裴娟的面容,拉住她的手臂说:“妈,我后悔了!”
裴娟只当他是说温娇娇,无奈地说道:“我早就跟你说了,让你在念大学的时候就找机会把温娇娇甩了,这也不至于拖到现在,你现在要是把她甩了,人家青春都浪费在你身上,旁人肯定要说你的不是了!”
年轻的时候分手什么的,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但现在两人都谈婚论嫁了,儿子劈腿分手的消息传出去,别人就只会说他的不是了。
裴娟操心的还是裴廷易的名声。
裴廷易涨红着脸,嘴巴里呼出一股股酒气,含含糊糊地解释:“妈,我说的不是温娇娇,不是她,是温夏,是夏娜,是她……”
裴娟听到温夏的名字,顿时一愣,只觉得脑袋里嗡嗡嗡地响:“温夏!?我的阿易,你疯了吗?你和温夏都多久之前的事儿了?我知道当时你去退婚的时候,看到温夏漂亮反悔了,但她是乡下长大的姑娘,连高中都没读完,这样的女孩子怎么能配得上你?虽然我也不满意温娇娇,但她好歹是读过大学,而且她堂姐之前混得那么好,温娇娇肯定也是有点见识的。”
“而且啊,你不是说温夏因为挖煤的缘故,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丑女吗?你怎么还惦记她呢?还有那个夏娜,到底是不是战司宴的太太啊?你怎么又和人家太太有关系了?你可别胡来啊!”
裴娟就和所有关心儿子的妈妈一样,不停地唠叨教育着,裴廷易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他双手撑着床板,坚持坐起身来。
裴娟见状,赶紧去楼下给他冲了醒酒茶,因为裴恒也经常喝酒晚归,家里这些都备着。
裴廷易喝了茶之后,意识稍稍清醒了一些,但还是有些糊里糊涂的:“夏娜,我喜欢夏娜,她是战司宴的太太没错,但是她和曾经的温夏一模一样……”
“妈,你说要是当年我们不退婚,温夏还没有去挖煤,那她一定也会和夏娜一样的漂亮,我会如约娶她,和她一直在一起吧?”
裴娟听后,只觉得气得眼前发花,一巴掌拍在裴廷易的脑袋上:“阿易,你到底在胡说什么!?你给我清醒一点!说到底,你是不是还怨妈妈带你去云城退婚了?”
裴娟万万没想到,事情都过去好几年了,本以为儿子都不在意了,竟然还一直放在心里?
裴廷易撑着身子,晃了晃昏沉的脑袋,惨然一笑:“是我犯糊涂了,温夏根本不是夏娜,她们压根就是两个人,我只是喜欢夏娜而已,温夏也不可能是夏娜的替代品,她已经不是当年的模样了。”
听着儿子语无伦次的话语,裴娟却还是能听懂,她惊吓地问道:“阿易,你和温娇娇提分手的原因,还有刚刚提起温夏的原因,全都是因为那个叫夏娜的女人?”
“你是不是疯了?她是战司宴的太太,你真是疯了啊!你在哪认识她的?是她勾-引你的吗?”
裴廷易倒了下去,躺平看着天花板,茫然地回答:“她没有勾-引我,是我对她一见钟情了,她却嫁给别人了,我为什么没能早点遇见她?”
裴娟震惊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她其实得知儿子要和温娇娇分手,心中虽纠结儿子的名声,但还是有些窃喜的,毕竟温娇娇着实不是她满意的儿媳人选。
若是儿子的新欢是个让她满意的,只要能比温娇娇好,那她肯定无条件支持她的阿易。
但她万万没想到,儿子喜欢的竟然是一个已婚女人,而且还不是寻常的已婚女人,而是战司宴的新婚太太!
“作孽啊!”
裴娟敲打着床板,难道是她作孽太多了吗?
……
江南苑四楼,新婚房间。
在男人从浴室出来的那一刻,看着他露出的腹肌,温夏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虽然她不是第一次看到战司宴的身体了,但这是她第一次地这么赤果果地直视着,丝毫没有回避视线。
男人也毫无避讳地朝着她的方向走来,一直走到了她的面前,温夏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立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温夏害羞地红了脸,抿着唇道:“你快去穿睡衣!”
突然,一阵凉意靠得更近,她的两只手被他从眼睛处拿开,下一秒她就对上他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仿佛瞬间堕入深渊。
“不穿了,不然你怎么看清楚?”薄唇抵在她的耳畔,轻咬她的耳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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