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派裴珩跑腿
“不好意思，来晚了。”陆肆月看到宋良甫的时候，很是抱歉的说道。
“无妨，是我来早了。”宋良甫接到消息后直接就来了龙延寺，却没想到陆肆月竟然会乖乖的在佛殿给老太君祈福，一跪就是半上午。
“不早了，我先给你诊个脉吧！”陆肆月无所谓的回应，然后示意宋良甫把手伸出来。
“你今天怎么有空出来？”宋良甫伸出手的同时，打量着陆肆月问道。
“这不是你的药都吃完了吗？再不出来就耽误了。”陆肆月伸手给宋良甫诊脉，顿时庆幸自己来的及时，不然还得多费不少功夫。
“没想到你记得这么清楚。”宋良甫淡笑着应声，心里划过一道暖流。
“废话！既然答应把你的病治好，就肯定不能出岔子。”所以给了宋良甫多少药，会迟到什么时候，药效又会达到什么程度，陆肆月心里都有数。
“你对患者这么负责，医术又高，不该只守着全武药行，而是开个医馆才对。”宋良甫望着陆肆月，想到了十多年前名震天下的普世堂，不由得又多看了陆肆月一眼。
“医馆就算了吧！”陆肆月听到后摇了摇头。
“为什么？”宋良甫觉得有些奇怪，普世堂是之前陈家的产业，而陆肆月的母亲又是陈家唯一的嫡女，如今陆肆月可以说是继承了陈家的衣钵，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因为我对药材比较感兴趣啊！”陆肆月理所当然的望了宋良甫一眼，后者听得愣怔，然后哑然失笑。
确实如此，如果不是对自己有所求，陆肆月恐怕也不会想到给自己治病，可她明明医术精湛，却不愿悬壶济世，实在是太可惜了。
“看来大家是没这个福分了。”宋良甫淡笑道。
“谁说的？”陆肆月立时反驳，然后不等宋良甫开口又继续说道。
“大夫那么多，并不缺我一个，可药材若是能够得到更好的应用，对百姓来说可是一件大好事，不用排队就医，也不用担心急病耽误诊治，只需要家里常备一些药丸，一般的风寒肚痛，甚至是开胃健食，散热消炎，都能自行治疗，不会因为距离太远而耽误就医，也不会因为汤药熬制而延误救治。”
“用最少的药材，最简单的药方，治疗最常见的疾病，还能在危机的时候起到及时保命的作用，这可比做大夫有意义多了。”
更重要的是，大夫一次只能救治一个人，可药丸却能同时救治许多人，只要能够保证药材充足，就能解决奇货可居的问题，把药材的价格降下来，让所有人都能买得起，然后通过研究药材制作出更多高效且对症的药丸，也就能够及时救治更多的人。
这可比做大夫有意义多了，陆肆月说到这些事情，一双眼睛仿佛闪耀着星河一般，叫人看得移不开眼睛，对她憧憬的那个未来，也忍不住生出一丝向往来。
“你的想法很有意思，如果有什么我能做的，我很愿意帮忙。”宋良甫喜欢陆肆月那兴致高昂的样子，那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样子非常吸引人，对于之前常年受病痛折磨，为了保住宋家基业不得不小心翼翼隐瞒实情的他来说，陆肆月的出现就是他灰暗世界里的一道光。
如果陆肆月所畅想的未来能够实现，想来也会照亮很多人吧！
“你做的已经够多了，我还差你三十万两白银呢！”陆肆月想到自己负债累累，忍不住撇了撇嘴道。
“不是已经抵扣药材了吗？”宋良甫挑眉。
“那也不够三十万啊！”陆肆月幽幽叹息。
“那你给我看诊，还给我制药，难道都不算银子的吗？”宋良甫显得有些惊讶的望着陆肆月，却看到对方表情未垮的收回手。
“之前说好的，如果你愿意出银子入股，我就给你治病，所以在你答应我出银子的时候，我们的交易就已经成立了。”后边她不管怎么给宋良甫诊治，都不可能牵扯到银子，更何况很多治病需要的药材，还是宋良甫自己找来的。
“给你，这是接下来一个月要吃的药丸。”陆肆月说话的同时，从怀里掏出一个装药丸的瓷瓶递给宋良甫。
“你不觉得这样有点亏吗？”作为一个生意人，站在陆肆月的角度来说，这样算账亏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宋良甫接过陆肆月递来的瓷瓶，拿在手里看似漫不经心的把玩，但心里却思绪万千。
“不亏啊！”陆肆月理所当然的回答。
“哪里不亏？”宋良甫有些好笑的望着陆肆月，那么喜欢银子的一个丫头，这会儿竟然跟他说不亏，这可太不应该了。
“虽然没有你的银子，我多花点时间也能凑够银子开铺子，可我一个没有身份没有背景的小丫头，要如何才能在龙蛇混杂的京城站稳脚跟呢？宋家是皇商，这个招牌可跪着呢！”陆肆月笑容满面的望着宋良甫，像极了一只小狐狸。
“你都是将军府的当家主母了，难道还怕被人欺负不成？”宋良甫眸光微闪的望着陆肆月，嘴角含笑的隐藏了那点私心窥探。
“那时候将军府还指望不上啊！就将军府和丞相府针尖对麦芒的样子，到时候铺子能不能开起来都是个问题，哪里还能指望得上？”陆肆月说完撇了撇嘴。
“这么说来，你嫁去将军府，还不如嫁进我宋家呢！背景和靠山都有了，还不用给我两成利，赚多少都是你的，空手套白狼的最高境界啊！”宋良甫说笑一样的望着陆肆月，后者却是表情认真的摇了摇头。
“那也得你愿意娶啊！再说了，嫁给你可拿不到武连山地契，而且你到时候要的可能就不止两成利了。”陆肆月看的很清楚，既然一开始就是交易，那她跟宋良甫之间就不可能有交易以外的任何关系，即便有，彼此之间最终也只能剩下算计，还不如一开始就简单点。
听到陆肆月最开始那句话的时候，宋良甫很想回答，我愿意啊！可随着陆肆月后边的那些话说出口，他又不确定了。
如果陆肆月一开始就以给他治病为由嫁进宋家，然后拿银子开铺子，可能他们的关系也不会有今天的和谐，而他也不可能只拿全武药行两成利，而陆肆月想来也不可能给他更多，到时候关系只会更坏罢了。
“你说的对。”宋良甫淡然应了声，隐藏了眼中一闪而过的黯然。
原来从一开始，他们就注定不可能在一起，就算没有武连山的地契，他们之间也只能是生意伙伴的关系。
这样的认知叫宋良甫心里揪紧成团，连陆肆月跟他说话都没留意。
“你在想什么呢？我要给你施针活血，你可别发呆乱动啊！”陆肆月伸手在宋良甫面前挥了挥，后者回神之后望着她笑了笑。
“好，我不动。”宋良甫话语中有着自己都没留意的包容和宠溺，盖住了刚刚才浮上心头的忧伤。
而陆肆月才把银针拿出来，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突然出现的白棠给打断了。
“何事？”见白棠突然出现，宋良甫的心情很是不快。
为了跟陆肆月独处，这个院子已经被清场，别说陆肆月没带司墨，就连宋良甫也把青元给赶得远远的，只留了白棠在院子外看守。
白棠还没来得及回应，院子外就飞来一个人影，在白棠护着宋良甫的当口，陆肆月也被人拽着往后退到了亭子边缘，重重的撞在一堵人墙上。
“你怎么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根银针，陆肆月愕然抬头望向身后。
“再不来，你就要乐不思蜀了。”萧夷陵低头望了一眼陆肆月，然后扭头望向对面坐着的宋良甫，眼神微眯。
“什么乐不思蜀？我在给人治病呢！”陆肆月挣扎着要走，结果被萧夷陵揽着纤腰紧紧扣在自己怀里。
“不是说过来给老太君诵经祈福吗？”萧夷陵望着陆肆月。
“是啊！我已经上过香，也诵过经文了啊！”现在只要把病看一看就可以回去了呢！
“那就是说，可以回去了？”萧夷陵理所当然的反问。
“不行，我还要给宋公子施针，晚点才能回去。”陆肆月摇头，看起来态度很是认真，却叫萧夷陵暗恨咬牙。
“大夫那么多，哪里需要你给他施针？我看他好得很，大可不必。”萧夷陵厉声说完，结果被陆肆月狠狠瞪了一眼。
“你别闹，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他施针。”就萧夷陵把她查的底儿掉的作风，她就不信对方没有去查宋良甫，以萧夷陵的本事，查出什么来都不奇怪，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和宋良甫之间的交易？
之前在邾城的时候，他就是这么从她手里撬走的三万雪花银。
“谁跟你闹？以后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少出门。”萧夷陵说完就要揽着陆肆月走人，看的陆肆月瞪大眼睛差点就从了他。
“不可能！我都跟人说好了！怎么能言而无信呢？”陆肆月甩开萧夷陵，气得后者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说好个屁！她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已婚的身份？像现在这样孤男寡女跟人待在一起？被人知道了可是会犯七出被人休弃的。
“所以你现在是宁肯惹我生气，也要继续留在这里？”萧夷陵不想在外人面前输了气势，深吸一口气质问道。
“我……！”陆肆月望着萧夷陵，心里嘀咕着不懂对方为什么要生气，却又没办法坚定的说出要继续留下的话。
“看来今天是没办法继续施针了。”宋良甫开口打破了空气中的沉默，等陆肆月和萧夷陵齐刷刷望向自己的时候，他忍不住在心里苦笑了一声。
刚才像是被人遗忘一样，看着陆肆月和萧夷陵互动，心里百般滋味只有宋良甫自己清楚，而今看到陆肆月面对萧夷陵的质问犹豫不决，他也终于明白过来。
有些事情错过就是错过，即便没有错过，有些人也注定不可能属于他。
“无妨，是我来早了。”宋良甫接到消息后直接就来了龙延寺，却没想到陆肆月竟然会乖乖的在佛殿给老太君祈福，一跪就是半上午。
“不早了，我先给你诊个脉吧！”陆肆月无所谓的回应，然后示意宋良甫把手伸出来。
“你今天怎么有空出来？”宋良甫伸出手的同时，打量着陆肆月问道。
“这不是你的药都吃完了吗？再不出来就耽误了。”陆肆月伸手给宋良甫诊脉，顿时庆幸自己来的及时，不然还得多费不少功夫。
“没想到你记得这么清楚。”宋良甫淡笑着应声，心里划过一道暖流。
“废话！既然答应把你的病治好，就肯定不能出岔子。”所以给了宋良甫多少药，会迟到什么时候，药效又会达到什么程度，陆肆月心里都有数。
“你对患者这么负责，医术又高，不该只守着全武药行，而是开个医馆才对。”宋良甫望着陆肆月，想到了十多年前名震天下的普世堂，不由得又多看了陆肆月一眼。
“医馆就算了吧！”陆肆月听到后摇了摇头。
“为什么？”宋良甫觉得有些奇怪，普世堂是之前陈家的产业，而陆肆月的母亲又是陈家唯一的嫡女，如今陆肆月可以说是继承了陈家的衣钵，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因为我对药材比较感兴趣啊！”陆肆月理所当然的望了宋良甫一眼，后者听得愣怔，然后哑然失笑。
确实如此，如果不是对自己有所求，陆肆月恐怕也不会想到给自己治病，可她明明医术精湛，却不愿悬壶济世，实在是太可惜了。
“看来大家是没这个福分了。”宋良甫淡笑道。
“谁说的？”陆肆月立时反驳，然后不等宋良甫开口又继续说道。
“大夫那么多，并不缺我一个，可药材若是能够得到更好的应用，对百姓来说可是一件大好事，不用排队就医，也不用担心急病耽误诊治，只需要家里常备一些药丸，一般的风寒肚痛，甚至是开胃健食，散热消炎，都能自行治疗，不会因为距离太远而耽误就医，也不会因为汤药熬制而延误救治。”
“用最少的药材，最简单的药方，治疗最常见的疾病，还能在危机的时候起到及时保命的作用，这可比做大夫有意义多了。”
更重要的是，大夫一次只能救治一个人，可药丸却能同时救治许多人，只要能够保证药材充足，就能解决奇货可居的问题，把药材的价格降下来，让所有人都能买得起，然后通过研究药材制作出更多高效且对症的药丸，也就能够及时救治更多的人。
这可比做大夫有意义多了，陆肆月说到这些事情，一双眼睛仿佛闪耀着星河一般，叫人看得移不开眼睛，对她憧憬的那个未来，也忍不住生出一丝向往来。
“你的想法很有意思，如果有什么我能做的，我很愿意帮忙。”宋良甫喜欢陆肆月那兴致高昂的样子，那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样子非常吸引人，对于之前常年受病痛折磨，为了保住宋家基业不得不小心翼翼隐瞒实情的他来说，陆肆月的出现就是他灰暗世界里的一道光。
如果陆肆月所畅想的未来能够实现，想来也会照亮很多人吧！
“你做的已经够多了，我还差你三十万两白银呢！”陆肆月想到自己负债累累，忍不住撇了撇嘴道。
“不是已经抵扣药材了吗？”宋良甫挑眉。
“那也不够三十万啊！”陆肆月幽幽叹息。
“那你给我看诊，还给我制药，难道都不算银子的吗？”宋良甫显得有些惊讶的望着陆肆月，却看到对方表情未垮的收回手。
“之前说好的，如果你愿意出银子入股，我就给你治病，所以在你答应我出银子的时候，我们的交易就已经成立了。”后边她不管怎么给宋良甫诊治，都不可能牵扯到银子，更何况很多治病需要的药材，还是宋良甫自己找来的。
“给你，这是接下来一个月要吃的药丸。”陆肆月说话的同时，从怀里掏出一个装药丸的瓷瓶递给宋良甫。
“你不觉得这样有点亏吗？”作为一个生意人，站在陆肆月的角度来说，这样算账亏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宋良甫接过陆肆月递来的瓷瓶，拿在手里看似漫不经心的把玩，但心里却思绪万千。
“不亏啊！”陆肆月理所当然的回答。
“哪里不亏？”宋良甫有些好笑的望着陆肆月，那么喜欢银子的一个丫头，这会儿竟然跟他说不亏，这可太不应该了。
“虽然没有你的银子，我多花点时间也能凑够银子开铺子，可我一个没有身份没有背景的小丫头，要如何才能在龙蛇混杂的京城站稳脚跟呢？宋家是皇商，这个招牌可跪着呢！”陆肆月笑容满面的望着宋良甫，像极了一只小狐狸。
“你都是将军府的当家主母了，难道还怕被人欺负不成？”宋良甫眸光微闪的望着陆肆月，嘴角含笑的隐藏了那点私心窥探。
“那时候将军府还指望不上啊！就将军府和丞相府针尖对麦芒的样子，到时候铺子能不能开起来都是个问题，哪里还能指望得上？”陆肆月说完撇了撇嘴。
“这么说来，你嫁去将军府，还不如嫁进我宋家呢！背景和靠山都有了，还不用给我两成利，赚多少都是你的，空手套白狼的最高境界啊！”宋良甫说笑一样的望着陆肆月，后者却是表情认真的摇了摇头。
“那也得你愿意娶啊！再说了，嫁给你可拿不到武连山地契，而且你到时候要的可能就不止两成利了。”陆肆月看的很清楚，既然一开始就是交易，那她跟宋良甫之间就不可能有交易以外的任何关系，即便有，彼此之间最终也只能剩下算计，还不如一开始就简单点。
听到陆肆月最开始那句话的时候，宋良甫很想回答，我愿意啊！可随着陆肆月后边的那些话说出口，他又不确定了。
如果陆肆月一开始就以给他治病为由嫁进宋家，然后拿银子开铺子，可能他们的关系也不会有今天的和谐，而他也不可能只拿全武药行两成利，而陆肆月想来也不可能给他更多，到时候关系只会更坏罢了。
“你说的对。”宋良甫淡然应了声，隐藏了眼中一闪而过的黯然。
原来从一开始，他们就注定不可能在一起，就算没有武连山的地契，他们之间也只能是生意伙伴的关系。
这样的认知叫宋良甫心里揪紧成团，连陆肆月跟他说话都没留意。
“你在想什么呢？我要给你施针活血，你可别发呆乱动啊！”陆肆月伸手在宋良甫面前挥了挥，后者回神之后望着她笑了笑。
“好，我不动。”宋良甫话语中有着自己都没留意的包容和宠溺，盖住了刚刚才浮上心头的忧伤。
而陆肆月才把银针拿出来，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突然出现的白棠给打断了。
“何事？”见白棠突然出现，宋良甫的心情很是不快。
为了跟陆肆月独处，这个院子已经被清场，别说陆肆月没带司墨，就连宋良甫也把青元给赶得远远的，只留了白棠在院子外看守。
白棠还没来得及回应，院子外就飞来一个人影，在白棠护着宋良甫的当口，陆肆月也被人拽着往后退到了亭子边缘，重重的撞在一堵人墙上。
“你怎么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根银针，陆肆月愕然抬头望向身后。
“再不来，你就要乐不思蜀了。”萧夷陵低头望了一眼陆肆月，然后扭头望向对面坐着的宋良甫，眼神微眯。
“什么乐不思蜀？我在给人治病呢！”陆肆月挣扎着要走，结果被萧夷陵揽着纤腰紧紧扣在自己怀里。
“不是说过来给老太君诵经祈福吗？”萧夷陵望着陆肆月。
“是啊！我已经上过香，也诵过经文了啊！”现在只要把病看一看就可以回去了呢！
“那就是说，可以回去了？”萧夷陵理所当然的反问。
“不行，我还要给宋公子施针，晚点才能回去。”陆肆月摇头，看起来态度很是认真，却叫萧夷陵暗恨咬牙。
“大夫那么多，哪里需要你给他施针？我看他好得很，大可不必。”萧夷陵厉声说完，结果被陆肆月狠狠瞪了一眼。
“你别闹，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他施针。”就萧夷陵把她查的底儿掉的作风，她就不信对方没有去查宋良甫，以萧夷陵的本事，查出什么来都不奇怪，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和宋良甫之间的交易？
之前在邾城的时候，他就是这么从她手里撬走的三万雪花银。
“谁跟你闹？以后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少出门。”萧夷陵说完就要揽着陆肆月走人，看的陆肆月瞪大眼睛差点就从了他。
“不可能！我都跟人说好了！怎么能言而无信呢？”陆肆月甩开萧夷陵，气得后者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说好个屁！她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已婚的身份？像现在这样孤男寡女跟人待在一起？被人知道了可是会犯七出被人休弃的。
“所以你现在是宁肯惹我生气，也要继续留在这里？”萧夷陵不想在外人面前输了气势，深吸一口气质问道。
“我……！”陆肆月望着萧夷陵，心里嘀咕着不懂对方为什么要生气，却又没办法坚定的说出要继续留下的话。
“看来今天是没办法继续施针了。”宋良甫开口打破了空气中的沉默，等陆肆月和萧夷陵齐刷刷望向自己的时候，他忍不住在心里苦笑了一声。
刚才像是被人遗忘一样，看着陆肆月和萧夷陵互动，心里百般滋味只有宋良甫自己清楚，而今看到陆肆月面对萧夷陵的质问犹豫不决，他也终于明白过来。
有些事情错过就是错过，即便没有错过，有些人也注定不可能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