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本王手酸了

“殿下从何判断臣女说的不是实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殿下未免太欺负人了些。”
姜意暖被逼到绝境,她说着说着更是生气,拳头便往他身上砸去,可惜力道根本伤不了他分毫,反而那双丹凤眼越发透着凉意。
“不肯说?”
萧砚山挑眉,随手便抽出她腰间系着的汗巾绸带,毫不犹豫的抛下窗户,酒楼临街靠巷,他丢的位置刚好的胡同窄巷,意在警告。
“这件事并非殿下所想,跟宋二哥不相干,他只是被我蒙骗,因着两家情谊,才帮我去传递消息,若我如实相告,殿下答应我三个条件,不追究宋家责任,不追问接应人行踪,更不得阻拦我调查太子。”
姜意暖被萧砚山捏得龇牙咧嘴,他力道未减,甚至她每说一句他便加一丝力道,捏得她骨头都要裂开一般,细汗混杂着泪水,她依旧想为宋泽熠求情。
“呵,你没资格同本王讲条件。”
萧砚山微微一笑,眼底氤氲着狠戾,他随手便拽下姜意暖用来遮胸的那件襦衫纱衣,朝着窗口又是一丢,那件轻飘飘的烟罗小衫紧跟着飘落在纱窗。
“抱歉呢,姜姑娘,本王手酸了。”萧砚山歉意的笑笑,痞气十足。
姜意暖咬着牙看着面前阴翳清冷的祁王殿下,明知道他是故意为之,却偏偏不能将他怎么着,毕竟自己的小命都攥在他手中。
“殿下就算杀了我也没关系,只要不追究宋二哥的不知之罪,臣女死而无憾。”姜意暖柳眉紧蹙,强忍着疼痛,在做最后的挣扎。
萧砚山冷笑:
“暖暖还真是多情之人,情愿死都要替宋家二郎求饶,果然美女爱英雄,戏文中诚然不欺。”
她横萧砚山两眼,转过头并不理会他的讥讽,疼痛让她说不出话,更不想多费唇舌。
这人明摆着折磨她取乐,她说与不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萧砚山这种人,根本不会有任何恻隐之心,她又何苦自取其辱。
“你欠本王一条命,宋泽熠的命,要本王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取悦我,我就放过他。”
萧砚山低垂眼睑,视线静静落在姜意暖的脸颊,眼尾微挑着几分薄凉。
姜意暖咬唇轻笑,轻佻妩媚的勾住他脖颈,柔声开口,娇媚万千:
“多谢殿下手下留情,殿下武能镇守边关城池,文能茹古涵今通百事,能伺候王爷是臣女的福气。”
“哦,是么。”
萧砚山清冷一笑,虽然她这话句句透着虚假,可被她机灵讨巧的说出口,适才的气恼消去了大半,只是想起她这般巧笑盼兮的对着宋泽熠微笑,心底隐隐透着怒气。
怀中人不安分的伸手探入他胸口,颜肌蜜理的纤纤玉指轻轻的在他前襟撩动,连那娇艳温软的红唇也贴着他脖颈往下吻,她像只野猫般依偎在他怀中,鞋袜悄然褪去,露出白皙凝脂的脚裸。
萧砚山憋了眼她那双勾住他腰身的小巧玉足,眼色欲色不明:
“太子妃还真是识时务,不到片刻就想通,还真是为情郎什么都肯。”
情郎?
姜意暖以为他口中的情郎是太子萧策吧,萧砚山似乎对于她跟太子之间有些芥蒂,常常拿太子揶揄打趣她,她媚眼如丝的埋在他胸口,手指在他前襟来回滑动,引得他闷哼了一声,再没空出声。
不得不说,姜意暖伺候人的手段花样繁出,有时候他不禁好奇,如同姜家这种高门深宅的嫡女,怎么会学如此不入流的东西。
一点不像是大家闺秀,反而像个青楼妓子。
萧砚山喉结滚了滚,随着她手指在他胸膛滑过,他闷哼了一声,他并不是苛待欲望的人,可那么多年并未有谁如姜意暖这般轻易勾动他暗藏的火,整个下午两人都没走出雅间,等萧砚山穿戴整齐的时候,姜意暖身形瘫软的坐在椅子上,手指颤颤巍巍的系着衣扣。
她很累,浑身上下被萧砚山折腾的没有一丝好肉。
“殿下,是否放过涂大?”姜意暖伸手就搂住他的腰,往他怀里腻,声音带着丝丝甜软。
“呵,你只说本王能放过宋泽熠,并未说要放过其他人,姜意暖,有时候人要懂得适可而止才行。”
萧砚山指尖捏着那张笑颜如花的脸,嘴角弧度微微扬起。
这人果然翻脸不认人,明明刚刚她已经把实话都交代清楚,可他只说不追究宋府,至于送信的涂大,他自始至终都没答应放人。
萧砚山随手将她挂在他腰身上的手甩开,等他走出房门的那刻,那张俏生生的俊朗模样,依旧是一副狂放冷戾的模样。
再回首,他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她:
“姜意暖,你听清楚,你我的关系,只有本王说停才是真的停,只要本王一天没厌弃,你便是本王的掌中之物。”
“臣女心悦殿下,如蒙不弃,甘愿一世在侧。”
姜意暖低头故作娇羞,只是眼底沉敛的清冷并未如口中那般眷恋如火,她心里暗暗祝祷萧砚山赶紧离开上京城,否则她做什么都要在他眼皮底下谋出路。
萧砚山笑声惑人:“哈哈,最好如你所说,别再耍花招,否则本王绝对手下不留情。”
房门口,云舒面红耳赤的站在连廊一侧,而对面站着的是面容冷素不苟言笑的裴景书,萧砚山径直走到景书跟前,小声吩咐了两句。
景书闻言应声离开,不多时,便拿着姜意暖落在窄巷的衣衫罗带双手递了过去,而萧砚山举步离开,云舒火急火燎地拿着衣衫推开房门。
瞧着自家姑娘钗横鬓乱,雪肌处处红痕,雅间地上散落着杯盏茶碟,云舒满眼心疼,纵然知晓因果,却依旧难掩焦心:“姑娘,可怎么是好。”
明明已经跟祁王殿下断了联系,如今又被牵上干系,往后这日子,若被人发现,岂不是万劫不复?
“是我对不起宋家,这件事容我想想如何处理。”姜意暖无奈道,往后她又要在萧砚山的眼皮底下讨生活,她自责地想,为什么她要拉宋府下水。
明明上一世,宋府能安然渡过劫难,可惜她慌不择路下再次做了错误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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