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0章 魔棺开,魔祖现!

月院长笑得皱纹都出来了。
万万没想到。
一个大一的学生,居然连他都算进去了。
刚刚的步骤看似简单,实则需要很强大的自信心和心理承受力。
更重要的,是观察力。
引出敌人的危机感、加强敌人的危机感、以身为饵,引蛇出洞……
一环扣着一环,快刀斩乱麻。
将人的多疑性算得丝毫不差。
所以才能在几个呼吸之间,快速的找到蛛丝马迹,并且顺利交卷。
好!
好一个陆浮!
如果说过人的天赋让她远超众人,那么足够的冷静自持就可让她凌驾于众人。
实力、手段、脑子样样不缺,完美得无可挑剔。
什么是天才。
这就是天才。
真正的天才。
月院长笑得很大声,他说到做到,直接扔了一个玉牌出来,“好,恭喜你通过了九层考核第四关,拿着这个,去月阁……我在那里等你
他拎着那个叛徒,略带深意的看了一眼那个淡然自若的少女,扶着胡子笑了,“陆浮啊陆浮,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通过这九层考核
说完,他留下一声洪亮的笑,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谭浮收回目光,看着手上的玉牌。
那是刻着月亮模样的红色玉佩。
那牌子晶莹剔透的,看起来价值不菲。
跟她上次看到的月新的徽章不一样。
月新的徽章是铁的,圆形的,上面刻着的月亮跟却跟她的一般无二。
差别也许就在,玉牌,跟徽章之间了。
额。
她的看起来比较贵。
明白了这点,谭浮捧着玉佩的手都不由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这玩意看起来那么脆弱。
坏了怎么办?
需要她赔钱吗?
这可不是玉佩,而是她的心肝啊!
“林主任,月阁在哪里?”
林主任还没有从校长龙心大悦的态度中回过神来,就听到他们学校的新一代扛把子的问题。
他摸了摸下巴,“月阁啊……它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只是一瞬。
谭浮就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天空。
她喃喃道,“在天上啊……”
林主任:“……”
这孩子为什么这么敏锐?
他想装个逼都不能。
“你能通过属于意料之外,他们今天没有做准备,你明天再去吧
说着,林主任心虚的瞄了一眼那个浑身透着寒气的女孩。
其实他们今天压根就不想让谭浮通过考验。
所以准备了一系列的难题给她。
可没想到她那不认真的态度直接惹恼了月院长,直接将题目的难度拨得无限高。
可即便是无限高的难度,她也还是顺利通过了。
为什么不想让她参加考验?
因为没资格。
月宫的继承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的。
陆浮的身份不明,像是突然冒出来的,在此之前一直聊聊无名,几乎是查无此人的状态。
哪怕天赋远超常人,但也只是远超常人罢了。
跟真正的天才比。
她还是差了太多。
选继承人要慎重再慎重,这几乎关乎着一个组织的命运。
平常的势力选继承人就已经够严苛了,更别提【月宫】这种能影响人族未来走势的核心组织。
不是说看不起普通人出身的天才。
而是普通出身的天才真的太难起来了。
他们的眼界,学识、认知都跟大家族精心培养起来的继承人差太多。
如果真的要选择她为继承人。
那就要重新给她上继承人课程。
将不合理的东西一一掰正。
这过程要耗费太多心血了,而且哪怕是耗了心血,也不一定能矫正成功。
除非真的出色到非她不可。
否则一定要谨慎再谨慎。
告别了林主任,谭浮松了口气。
明明只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她却觉得像过了几个小时一样长。
将玉牌揣在兜里,她就来到了食堂。
一直在食堂等候,并且浑身怨气的元浅壹已经连续在食堂盯梢好几天了。
一直没有蹲到她。
直到今天,他终于等到了那个没良心的家伙。
双腿大步大步的跨过去,拦住了她。
谭浮原本还在想着要吃什么菜,猝不及防就看到了拦路虎。
她瞅着。
这个人怎么有点眼熟?
她是不是忘了什么?
瞅着这张乖巧的脸蛋,她顿时想起了肉疼的感觉,“我想起来了!389块,你居然没还钱!”
来兴师问罪的元浅壹猝不及防就被这恶人先告状给惊呆了,“你还讲不讲道理,这几天你翘课翘得飞起,我连你人都看不见,你却怪我为什么不还钱!”
“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这么一说,谭浮才想起了自己翘课好久的事实。
回首一路的翘课生涯,她叹了口气。
果然,自己是不配当好学生的。
话是这么说,可她还是冷酷无情的道,“今天见到了,还钱
元浅壹:“……”
搞了半天,你只在乎这点钱。
他郁闷的掏出手机,将钱转了过去。
收到了钱,谭浮懒得理他,转头就去打饭排队了。
令人奇怪的是。
她一排队,前面的人纷纷大惊失色,惊慌失措的给她让位。
谭浮:???
在一脸懵逼之下,她迅速的打到了饭。
啊这。
看着面前朝着她点头哈腰的同学们,她陷入了沉默。
“系统,难不成我将学校老大揍了一遍的事迹已经传开了?所以,他们将我当成了很刑的黑头子?”
谭系统很慌,“看样子,好像是
两人不约而同的想起了蹲牢子的画面,吓得瑟瑟发抖。
不要啊!
被吓得变了颜色的谭浮果断的端起了饭,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下。
众人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了激动的神情。
哇哦~
他们今天遇到月皇大人了!
不愧是大人,今天依旧如此高傲美丽,就像一株精致漂亮的白色山茶花。
她如此的不可一世。
怎么能跟他们这种俗人一样排队呢!
远离了人群中心的谭浮突然感到一阵鸡皮疙瘩。
这种感觉该怎么说呢?就好像被人突然拦住,喊‘不要解释,我知道你是爱我的’那样。
恶寒之中又有些尴尬。
还有种社死的感觉。
这种感觉总来得莫名其妙,总不能有人给她起外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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