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0章 一针见血
“父皇，你们金国兵强马壮，团结一心，开疆扩土，纵横天下，霸业将成，无人能比。”
“你还有脸说呢，若不是你小子从中捣乱、阻挠，我们早就灭了大宋，完成霸业，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啊？”完颜晟看了他一眼，趁机抱怨。
“父皇，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灭了大宋，而无动于衷吧？再说，此一时彼一时嘛，我又不知道能做您的驸马，故意不抵抗，您可不能全怪我啊。”
“你说得确有几分道理，事已至此，追究无意。我若是怪你的话，那还不早把你杀了，怎么可能坐在这里跟我喝酒聊天啊。”
“多谢父皇手下留情，小婿感激不尽，终生难忘。”
“你不用感谢我，只要你能好好疼爱我的宝贝女儿，我比什么都高兴。她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千万不能让她受到委屈和伤害，你知道吗？”
“知道，美颖不但是你的心肝宝贝，而且也是我的心肝宝贝，我会非常珍惜和疼爱她，让她快乐幸福。”
“父皇、母后，燕大哥真的很宠我、疼我，你们就放心吧。”
金美妮紧接说道：“姐姐说的一点也不错，这一点我可以作证。”
“你们两个丫头啊，早被燕南飞迷得神魂颠倒，当然要为他说好话了。”
“哎呀母后（婶婶），您怎么取笑人家吗？”金美颖和金美妮不好意思，马上辩解。
燕南飞借着酒兴，高谈阔论：“父皇，恕我斗胆，向您进言几句，如有不当之处，请您多多海涵。”
“你小子胆大包天，敢作敢为，怎么说几句话倒谨慎起来了？但说无妨。”
燕南飞思绪万千，侃侃而谈：“父皇，当年你们女真族，不甘辽人的欺负和压迫，奋起反抗，绝地反击，在太祖和您的带领下，历经十几年的艰苦作战，彻底打败了辽人，消灭了辽国，建立了金国，那是何等的辉煌，靠的是什么？”
“靠的是我们团结一心，不怕牺牲，英勇善战呗。”
“不错，打仗固然要不怕牺牲，但这并非是最主要的原因。”
“哦，不是最主要原因？那还有什么原因，愿闻其详。”完颜晟不由一愣，感到迷惑不解。
燕南飞认真解释：“其一，是辽帝耶律延禧昏庸无能，管理混乱，失去民心，你们才有机可乘。其二，是你们采取了吸收大量的辽兵、辽将、辽臣，为金国所用，所以才不断发展壮大，消灭了辽国，这才是最重要的原因。”
“这是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怎么会是最重要的原因呢？”
燕南飞见他一时难以接受自己的观点，只好进一步解释：“父皇、母后，表面上看来是你们女真族人打败了辽人，实际上是辽人自己打败了自己，从而成全了你们。试问，你们女真族不足百万人口，兵力也仅仅几万人马，如果辽人团结一致，英勇作战，誓死不降，那么，你们还有能力打败他们，并消灭辽国吗？”
“这……”完颜晟不得不承认燕南飞言之有理，分析独特，令人耳目一新。以前只看到是他们领导有方，将士骁勇善战所取得的胜利，并未向深层次去多想，不由深感惭愧。
燕南飞话锋一转，紧接说道：“父皇，你们现在看起来是兵强马壮，其实是外强中干，一片散沙。”
“哦，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当然有自己的理由。其一，就兵力组成来看，绝大多数将士都是由辽人和汉人组成，而你们的女真族人，早就所剩无几，而留在后方的全是孤儿寡母，人口锐减，这就是战争所带来的结果和严重后果，无人可以改变。而辽人和汉人大多数人是出于生计或被你们强行征来，并非他们自愿。”
“哦，自愿与不自愿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他们为什么打仗？为谁打仗?目的何在？毫无所知。试问，这样的军队能打胜仗吗？而你们根本就不把他们当成真正的金人看待，动辄打骂，欺负凌辱，他们又怎么会为你们卖命呢？一旦时机成熟，他们也会像当年的你们一样，奋起反击，恐怕到那时金国将不战自溃，自取灭亡，这并非危言耸听，这就是我所说的第二个原因。”
完颜晟没想到燕南飞分析精辟，一针见血，不由刮目相看。急切问道：“贤婿，不知计将安出？请不吝赐教。”
“父皇，您言重了，我承受不起。妙计不敢说，一句话，善待辽人和汉人，让他们感到温暖，才能真心实意地为金国效力。”
完颜晟情不自禁地点头赞同，陷入了深思之中。停了一会，又急切问道：“你足智多谋，赶快说说宋金两国战争会怎样发展？”
燕南飞态度严肃，认真说道：“你们悍然发动侵宋战争，这完全是个错误，注定最终要彻底失败。”
“哎呀，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钦仁皇后唐括氏、金美颖、金美妮，顿时吓得不知所措，六神无主。
“彻底失败？”完颜晟不由大皱眉头，非常不悦，走来走去，强忍怒火，不解问道：“我们攻宋为什么错了？何以最终会彻底失败呢？”
燕南飞知道他一时难以理解和接受，于是好言相劝：“父皇，您暂且息怒，听我把话说完。”
“说吧，不知你有何解释？”
“你们攻宋暂时取得了胜利，这是事实。那是因为宋皇昏庸无能，奸臣当道，盗贼四起，民不聊生，重文轻武所致，并非靠你们的真实实力。”
完颜晟心中不服，理直气壮地说道：“正因为宋皇昏庸无能，民不聊生，所以我们才要取而代之，这有何不可？我们彻底消灭了宋朝，建立一个强大的金国，顺天意应民心，这是何等壮举啊？”
燕南飞毫不示弱，立即反驳：“若是站在你们的立场上来看，也许是理直气壮，天经地义。可是，大宋民众愿意吗？如果他们愿意归降，我无话可说。如果他们不愿意呢？那他们势必要拿起武器奋起反抗，死战到底。”
“你还有脸说呢，若不是你小子从中捣乱、阻挠，我们早就灭了大宋，完成霸业，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啊？”完颜晟看了他一眼，趁机抱怨。
“父皇，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灭了大宋，而无动于衷吧？再说，此一时彼一时嘛，我又不知道能做您的驸马，故意不抵抗，您可不能全怪我啊。”
“你说得确有几分道理，事已至此，追究无意。我若是怪你的话，那还不早把你杀了，怎么可能坐在这里跟我喝酒聊天啊。”
“多谢父皇手下留情，小婿感激不尽，终生难忘。”
“你不用感谢我，只要你能好好疼爱我的宝贝女儿，我比什么都高兴。她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千万不能让她受到委屈和伤害，你知道吗？”
“知道，美颖不但是你的心肝宝贝，而且也是我的心肝宝贝，我会非常珍惜和疼爱她，让她快乐幸福。”
“父皇、母后，燕大哥真的很宠我、疼我，你们就放心吧。”
金美妮紧接说道：“姐姐说的一点也不错，这一点我可以作证。”
“你们两个丫头啊，早被燕南飞迷得神魂颠倒，当然要为他说好话了。”
“哎呀母后（婶婶），您怎么取笑人家吗？”金美颖和金美妮不好意思，马上辩解。
燕南飞借着酒兴，高谈阔论：“父皇，恕我斗胆，向您进言几句，如有不当之处，请您多多海涵。”
“你小子胆大包天，敢作敢为，怎么说几句话倒谨慎起来了？但说无妨。”
燕南飞思绪万千，侃侃而谈：“父皇，当年你们女真族，不甘辽人的欺负和压迫，奋起反抗，绝地反击，在太祖和您的带领下，历经十几年的艰苦作战，彻底打败了辽人，消灭了辽国，建立了金国，那是何等的辉煌，靠的是什么？”
“靠的是我们团结一心，不怕牺牲，英勇善战呗。”
“不错，打仗固然要不怕牺牲，但这并非是最主要的原因。”
“哦，不是最主要原因？那还有什么原因，愿闻其详。”完颜晟不由一愣，感到迷惑不解。
燕南飞认真解释：“其一，是辽帝耶律延禧昏庸无能，管理混乱，失去民心，你们才有机可乘。其二，是你们采取了吸收大量的辽兵、辽将、辽臣，为金国所用，所以才不断发展壮大，消灭了辽国，这才是最重要的原因。”
“这是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怎么会是最重要的原因呢？”
燕南飞见他一时难以接受自己的观点，只好进一步解释：“父皇、母后，表面上看来是你们女真族人打败了辽人，实际上是辽人自己打败了自己，从而成全了你们。试问，你们女真族不足百万人口，兵力也仅仅几万人马，如果辽人团结一致，英勇作战，誓死不降，那么，你们还有能力打败他们，并消灭辽国吗？”
“这……”完颜晟不得不承认燕南飞言之有理，分析独特，令人耳目一新。以前只看到是他们领导有方，将士骁勇善战所取得的胜利，并未向深层次去多想，不由深感惭愧。
燕南飞话锋一转，紧接说道：“父皇，你们现在看起来是兵强马壮，其实是外强中干，一片散沙。”
“哦，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当然有自己的理由。其一，就兵力组成来看，绝大多数将士都是由辽人和汉人组成，而你们的女真族人，早就所剩无几，而留在后方的全是孤儿寡母，人口锐减，这就是战争所带来的结果和严重后果，无人可以改变。而辽人和汉人大多数人是出于生计或被你们强行征来，并非他们自愿。”
“哦，自愿与不自愿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他们为什么打仗？为谁打仗?目的何在？毫无所知。试问，这样的军队能打胜仗吗？而你们根本就不把他们当成真正的金人看待，动辄打骂，欺负凌辱，他们又怎么会为你们卖命呢？一旦时机成熟，他们也会像当年的你们一样，奋起反击，恐怕到那时金国将不战自溃，自取灭亡，这并非危言耸听，这就是我所说的第二个原因。”
完颜晟没想到燕南飞分析精辟，一针见血，不由刮目相看。急切问道：“贤婿，不知计将安出？请不吝赐教。”
“父皇，您言重了，我承受不起。妙计不敢说，一句话，善待辽人和汉人，让他们感到温暖，才能真心实意地为金国效力。”
完颜晟情不自禁地点头赞同，陷入了深思之中。停了一会，又急切问道：“你足智多谋，赶快说说宋金两国战争会怎样发展？”
燕南飞态度严肃，认真说道：“你们悍然发动侵宋战争，这完全是个错误，注定最终要彻底失败。”
“哎呀，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钦仁皇后唐括氏、金美颖、金美妮，顿时吓得不知所措，六神无主。
“彻底失败？”完颜晟不由大皱眉头，非常不悦，走来走去，强忍怒火，不解问道：“我们攻宋为什么错了？何以最终会彻底失败呢？”
燕南飞知道他一时难以理解和接受，于是好言相劝：“父皇，您暂且息怒，听我把话说完。”
“说吧，不知你有何解释？”
“你们攻宋暂时取得了胜利，这是事实。那是因为宋皇昏庸无能，奸臣当道，盗贼四起，民不聊生，重文轻武所致，并非靠你们的真实实力。”
完颜晟心中不服，理直气壮地说道：“正因为宋皇昏庸无能，民不聊生，所以我们才要取而代之，这有何不可？我们彻底消灭了宋朝，建立一个强大的金国，顺天意应民心，这是何等壮举啊？”
燕南飞毫不示弱，立即反驳：“若是站在你们的立场上来看，也许是理直气壮，天经地义。可是，大宋民众愿意吗？如果他们愿意归降，我无话可说。如果他们不愿意呢？那他们势必要拿起武器奋起反抗，死战到底。”